“我最初诞生是什么模样？”
谢悦柠脸上的笑意倏地一收，明显愣了愣。
她垂眸沉吟片刻，再抬眼时，唇边漾开一抹了然的浅笑：“原来如此。”
符松棂正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眼角余光瞥见谢悦柠刚才那瞬掠过的目光。
不知怎的竟觉得后背有点发紧，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居然用这种方法逼对方说出真话吗……】
谢悦柠顿了顿，组织好语言后认真说道：“你诞生的样子，就是你现在的模样。”
慕曦媃：“啊？”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众人脸上都掠过一丝惊讶。
谢悦柠看着慕曦媃困惑的表情，继续解释道：“后来，我用了某种技术，把你变成了婴儿的模样。 ”
婴儿……
幻冥夜当年听到的声音……
这下解释的通了。
这也解释了最开始谢悦柠为什么认识慕曦媃。
愔歆没好气地瞥了谢悦柠一眼，后面一句纯属自己想说。
【两人的心里传音】
愔歆的声音在谢悦柠心底响起，带着一丝冷冽的质问：“你口中的技术，可是偷来的？”
谢悦柠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心声轻扬，带着几分戏谑的坦然：“可不就是从你这儿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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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郗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唇线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默栖川侧靠在椅背上，半边身子几乎陷进阴影里，一手随意搭在扶手上，眼皮半垂。
霁归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说些什么活跃气氛，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算得上是四人中唯一一个喜欢讲话的。
玄暮辞就更不用说了，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额角，眼神淡淡扫过众人。
……
霁归远打破沉默：“聊聊那位叫凌疏妡的小姑娘怎么样？”
玄暮辞懒洋洋抬眼往那边扫了一眼，
“灵妖，而且体内有不同种的妖气。”
郗霖：“琼羽汐，娜绮梦，桃夭玖黎……她身上都有痕迹，甚至还有更杂的气息。”
霁归远挑了挑眉：“这么说来，倒是个有趣的存在。”
郗霖眼神暗了暗，
“她这种生命体能存于世，跟琼羽汐脱不了干系。”
“所以，你可得照顾照顾。”
一道清冽中带着几分认真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桃夭玖黎不知何时已站在沙发后。
上半身微微前倾，姿态虽近，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郗霖侧过脸看了她一眼，神色依旧平静，语气平稳：“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