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韩阳挑眉，“调查局总部八阶不止我一个，论资历、论背景，比我更合适的大有人在。”
“但他们都不是你。”紫色丝绸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她的眼眸深邃如潭，直视着韩阳的眼睛，“你背后没有世家牵绊，和皇室的关系也仅止于姜昭璃。”
她停顿了一下，红唇轻启：“这意味着，你足够干净。”
韩阳目光微闪：“干净？”
“对，干净。”林葳蕤的声音压低，"；魔都这块蛋糕，各方势力都想分一块，但谁先伸手，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你——”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韩阳的胸口：
“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所有人都闭嘴的人。”
韩阳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所以林家是想让我当这个挡箭牌？”
“不。”林葳蕤摇头，“是平衡点。”
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处霓虹闪烁的魔都夜景：
“姜昭璃一走，帝都、军方、财阀、世家……所有人都会蠢蠢欲动。魔都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却又不会彻底倒向任何一方的人。”
她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韩阳：“而你，就是那个能让魔都维持现状的人。”
韩阳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酒杯：“听起来，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林葳蕤红唇微勾，意味深长道：“当然有——如果你甘心永远活在皇室的阴影下，或者……”
她缓步走近，俯身在韩阳耳边轻声道：“你愿意一辈子当别人的棋子。”
林葳蕤说的很认真。
接着声音带着嘲弄道：
“这世上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只是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从出生到死亡，走的每一步都是别人设计好的路线。”
“八阶的实力，已经足以让你跳出这个可笑的棋盘。”林葳蕤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具诱惑力，“从任人摆布的棋子，变成执子的棋手。
“想想看。”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以你的天赋，你完全可以在魔都建立自己的规则。”
说完，她忽然站起身，丝绸长裙如水般滑过韩阳的手臂，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
她又走到落地窗前，望着魔都璀璨的夜景，声音变得低沉：“代价嘛......”
“没有代价。”
“林家愿意全力支持你，助你登上权力的巅峰。”
韩阳轻笑一声；“林姐你醉了。”
韩阳缓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与林葳蕤并肩而立，如此说道。
他岔开一个话题，并没有答应。
窗外，魔都的万家灯火如同星河般璀璨。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