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像个孩子。
垄上行摸摸索索的从上衣内兜内掏出一个物件,黑黑的,和黑黑的夜融合在一起,拿给永航。
永航看看师父,师父点点头。
永航接过,透过门口的光,手上拿着的是一块羽毛状的牌牌。
垄上行看永航在看令牌。道:
“接过令牌,你就是我暗羽传人。”
“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还有多少可用之人,寥寥几人,也难堪大用。”
“有没有可用的,我不管了,哈,哈,现在是你的事了。至于你想干什么,那是你的事,我把传承传下去了。”
好一会儿,垄上行好像气又顺了。
“小子,去把我墙上挂的烟斗拿来。”
永航回屋,果然看见屋内拐角阴影处有一烟斗,长条状,没有过多的耽搁时间,走到垄上行身边。
垄上行没有接。
“旋转头部。”
永航依言,右手握杆,左手旋转烟斗头部。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似是卡簧激发的声音,烟斗中部弹射出一点,永航右手轻轻一抽。手上出现的是寸许长,薄如蝉翼,寒光闪闪的尖刺,纵然在这黑夜中也能够感受到其上的寒意。
永航相信,以垄上行之豪雄,死在此尖刺之下的人一定不会少。
“这只是个小玩意,也一并送与你玩,咳 咳咳。”
“记住,不要随便示于人前,你还年轻,不知道世人的险恶。”
话到这儿,垄上行忽的。
“你还不愿意叫我一声师父吗?”
永航看看澹台师父,澹台师父点点头。道:
“陇施主一生,杀敌报国,除暴安良,算得上光明磊落之人,可以做你的师父。”
永航便无任何犹豫双膝跪地在垄上行前方。
“徒儿,范永航拜见师父”
永航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咳咳,咳咳”
“好,实在是好。不要学墨金的那些个王八蛋,净干些挖坟掘墓的勾当,辱没了曹丞相的一时英明。”
永航和澹台师父一起看向垄上行,垄上行感受到两人的目光。
“不明白?”
“墨金在曹丞相驾崩后便被边缘化,那时候三国已成割据之势力,国家相对的安定,那些个王八蛋觉得,反正自己也背了个掘墓的名声,摸金校尉嘛,不摸金干嘛,还分成了几派,什么搬山,卸岭的,专司盗墓事宜,然后,其它人也效仿,把个汉家冠冢给破坏了个干干净净,反正都是丞相大人干的,锅有丞相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