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战场凶险,还是要小心避免才是。”
“听说国战伤亡率奇高,听说我们那位长阳州筑阳宗当长老的梁理师伯,手下五名亲传有两名应征入伍,前些天传来战死的消息,心痛得这位元婴期的师伯都哭了。”
赵书画眉头微皱,问道:“你怎知这位师伯的事情。”
“昨日师父抓我去训诫的时候正好接到梁理师伯传音,师父当我面接的,我正巧就听见师伯哭诉了。”
“……”
赵书画只觉师父也太不解风情了。
这位梁理师伯他听师父提过,去年宗门招新的时候,还来过一次,赵书画见过他一面。
从师父的描述和那次他来时对师父的态度来看,这位梁理师伯应当是对师父有几分情愫的,还有宗主也是,看师父的眼神总有几分温柔。
奈何师父丝毫不察,自己作为晚辈也不好说破。
“师姐,这事你切莫再说与其他人听了,若让梁师伯知晓,怕是要生气了。”
“知道,梁师伯和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