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棠口不择言道:“沈听澜,我搅黄了宋凝和傅宴西的订婚宴你不是应该感到很庆幸,不去病房边守着献殷勤,跑来我面前装什么深情。”
她的话如针扎在沈听澜的心头。
这一次,沈听澜没有再追上去。
孟京棠离开了医院,走在街上,一步两回头,始终都没有看到沈听澜的身影。
她蹲在街头的角落里,泣不成声。
她想她真的是糟糕透了。
沈听澜驱车回了半山别墅,将车停靠在院子外面,远远瞥见二楼卧室的灯黑着。
孟京棠没有回来。
吴恙打电话汇报行踪道:“沈总,太太住在原先的酒店,房间号发您手机上了。”
“嗯。”
沈听澜将手机随意扔在中控台上。
他手指关节上的几处伤口已经结了层薄薄的痂。
不注意地轻轻触碰,还是会有血在不断地往外溢。
沈听澜在车里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
阿姨打电话给他说:“先生,太太昨天没有回来。”
沈听澜也只是随口回了一句:“随她。”
过了一天,阿姨又打电话说:“先生,太太昨天还是没有回来。”
沈听澜还是那一句:“随她。”
孟京棠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半山别墅,沈听澜也没有要过问的意思,任由她住在酒店里,自己也没有回半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