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京鹤得寸进尺地逼问为难,口吻顽劣,“说话。”
看着女孩潋滟酡红的漂亮脸蛋,谢京鹤眸中晦暗,泛滥涌动着滔天情热。
接个吻都能脸红成这样。
那做爱呢。
是不是真要哄着来?
是不是要哄着张开腿。
.一下哄一声。
沈霜梨脸皮薄,哪里能回答他这种没皮没脸的问题,“谢京鹤你混蛋,走开啊……”
谢京鹤轻笑了声,眉眼恣意桀骜,“没听过么。”
混不吝道,“话荤人狂,人送外号把妹王。”
……
放沈霜梨走后,谢京鹤接到了个电话。
那边调查的人汇报道,“小少爷,查到了,查到那视频是什么了。”
谢京鹤一顿,“是什么。”
听了彼端的答复,谢京鹤笑了下。
难怪,沈亦白连夜借高利贷跑去美国了。
原来是因为不想死啊。
晚上,沈霜梨抵达澜宫,换上工作服。
端着酒水进入包厢内,发现这个包厢的主人是江言初。
江言初见到她,眸中闪着惊喜的光亮,“霜梨,你在这里工作啊?”
沈霜梨浅浅地笑了笑,“嗯。”
谢京鹤赶到澜宫,发现沈霜梨被温言初叫走时,脸色阴冷得似在滴水。
妈的,还真是“撒手没”。
就应该拴在裤腰带上无时无刻带着。
谢京鹤大步流星地赶到666号包厢。
里面欢声笑语。
江言初组娱乐局玩游戏。
扫过一众人,谢京鹤一眼便锁定沈霜梨。
她在陪江言初玩扑克牌。
时不时抿唇浅笑。
对别的男人就笑嘻嘻,对他就哭兮兮是吧。
沈霜梨在很认真地陪江言初和他的朋友打扑克牌。
她丝毫没发现谢京鹤。
在澜宫,客人点你的酒后,你有义务陪客人,玩游戏、陪喝酒什么的。陪玩时长取决于点酒的金额。
谢京鹤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眸中沁出几分凉薄冷意。
一道漫不经心的嗓音插入,“哟,挺热闹啊。”
场内循声看过去,沈霜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了下,也抬眸看了过去。
谢京鹤薄唇间斜咬着烟,身上穿了件白衬衫,外面是件黑色西装,白衬衫好几颗扣子没系,领口敞开,黑色领带要掉不掉地系着,随性又浪荡。
漆黑狭长的眸子紧紧地锁定在沈霜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似笑非笑,透着滔天危险。
江言初看着谢京鹤笑了笑,眼神不乏挑衅,“什么风把谢少爷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