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看,两人像缠绵悱恻的爱人般在耳鬓厮磨。
女生和池砚舟被保镖们围着打,惨叫声混杂着拳拳到肉的骇人声响。
耳边听着声音,瞪大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眼前这一幕。
池砚舟被打得吐了一口浓稠鲜血,地上的鲜血刺激着沈霜梨大脑的每一寸神经,单薄的身子在剧烈地发抖。
沈霜梨嘶吼出声,“谢京鹤你叫他们住手!住手!”
她剧烈挣扎,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但谢京鹤的力道很大,手臂似铁般死死地桎梏住她,根本挣脱不开半分儿。
男人在她耳畔边轻轻地笑出声,嗓音透着几分玩味,“看着他们因为你被打是不是很有意思?”
“一个人的逃跑,两个人的遭殃。”
疯子。
恶魔。
沈霜梨浑身发冷,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着,知道自己敌不过谢京鹤,她便主动认错求饶道,
“谢京鹤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跑了,你叫他们住手,再打下去,他们会死的!我求求你……”
“我不会再逃跑了,我会好好待在你的身边哪里都不去,什么都听你的,你叫他们住手好不好?”
一遍又一遍的祈求却换不来男人的同情心,他只道了两字,“晚了。”
谢京鹤觉得他之前就是太心慈手软了,才会让沈霜梨一次又一次地想方设法想要逃离他。
这一次,他要将沈霜梨心里逃跑的想法彻底扼杀掉。
纤长睫毛不断地抖动,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握紧成拳头,用力得指骨泛起青白色,沈霜梨倏地侧身,出其不意地一拳打向谢京鹤的脸侧。
而谢京鹤没有任何防备地挨了这一拳,俊美脸庞被打到侧到一边。
沈霜梨平时跟着谢京鹤一起健身,手劲还蛮大的。
钝痛传入神经,谢京鹤顿了两秒,舌尖发痒地抵过后牙槽,偏回脸,眼神阴森冰冷地盯着沈霜梨,讥诮地冷嗤出声,
“用我教你的防身术对付我,你觉得你能赢?”
沈霜梨不想跟他对峙争论什么,只想快点过去阻止那场殴打,手臂屈起,狠狠地肘击在谢京鹤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她抬腿,膝盖往上重重地顶向男人的裤裆处。
余光瞥到女孩的动作,谢京鹤眼神一凛,眼疾手快地侧身躲开,语气带了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踢坏了,你用什么?”
什么深仇大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