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捧着耳坠,眼泪又涌出来,
工藤新一却突然拽住志保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他皱眉:“你的体温……”话未说完,公寓二楼传来毛利小五郎的吼声:
“小鬼们在楼下吵什么!早餐要凉了!还知道回来啊!刚好做了早餐过来吃”
宫野志保,慢慢的跟了上去。
餐桌上,
毛利大叔一边啃着饭团,一边嘟囔:
“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真让人操心……”话虽凶,却默默给志保碗里夹了块煎蛋,工藤新一推来杯热牛奶,镜片后的眼神藏不住担忧:“博士在实验室等你,他改良了药剂。”
宫野志保握着温热的瓷杯,望着餐桌上蒸腾的雾气,
毛利兰剥好的茶叶蛋滚到她碗里,毛利大叔哼着跑调的歌收拾报纸,
工藤新一假装看足球杂志却频频瞥向她的方向,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她忽然想起苏州那位工作人员的话——心安定的地方,就是家。
“我写了些东西。”
她从包里取出装订好的手稿,纸页间夹着干枯,
或许她永远无法摆脱黑衣组织的阴影,无法治愈身体里残留的药物侵蚀,但至少在这里,在这群愿意为她点亮灯火的人身边,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岸。
阿笠博士的实验室门“砰”地被撞开,
老人花白的头发翘得像团乱草,
老花镜歪挂在鼻尖,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饼干,
他望着站在门口的宫野志保,浑浊的眼睛瞬间泛起水光,饼干“啪嗒”掉在地上“志保,你终于回来了!
志保盯着地上的巧克力碎屑,唇角不自觉勾起:
“博士,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这样偷吃东西吧?饼干可以吃,但巧克力你也偷吃?”
然后转身毛利兰“难道你们不管一下?”
站在一边的工藤新一说的“我们也想管,但每一次他吃的那种是无糖,但是有时候他超市的时候我们也看不到,因为我们在上学”
宫野志保“哦一声”
她弯腰躲过门框,黑色风衣扫过堆满零件的工作台,带起一片细碎声响
熟悉的福尔马林气息混着饼干甜香扑面而来,恍惚间竟与苏州古籍里的墨香重叠。
“就吃了一点点,你还说!”博士突然红了眼眶,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抓住她的肩膀,“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守在实验室,改良药剂改到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