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车祸假死重伤回国后,昏迷了那年吗?"洛保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醒来后我入了中国国籍,又去日本学术交流......我不是在寻找失去的记忆,而是在拼凑完整的自己。"
她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陈晏梨手背上的静脉,"冷漠从来不是我的本性,那只是我学会爱人之前,笨拙的保护色。"
实验室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洛保的瞳孔骤缩,瞬间将陈晏梨护在身后——这个动作让陈晏梨眼眶发烫,
仿佛又看见四年前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用身体挡住飞溅玻璃的少女。
"志保?"毛利兰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令人心疼的颤抖,"我给你送汤来了......"
洛保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
她转头看向陈晏梨,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陈大医生,守着门。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Sherry式的冷笑,又带着洛保独有的温柔,
"我要让某些人知道,情感从来不是弱点,而是最锋利的武器。"
当毛利兰推开门的瞬间,洛保已经重新戴上了听诊器,
白大褂口袋里的琉璃瓶轻轻碰撞,折射出细碎的光。她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汤碗,指尖擦过毛利兰泛红的眼眶:
"兰,等我把实验室的事处理完,我们去看夜场电影好不好?就看你最喜欢的那部老片子。"
毛利兰望着她眼底跳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