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未曦,乾清宫的铜鹤香炉还飘着龙涎香。萧承煜(沈清辞)斜倚在龙椅旁的鎏金踏脚凳上,月白襦裙拖曳在金砖地面,发间新簪的红珊瑚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撞得沈清辞批阅奏折的手顿了顿。
"陛下~"他拉长尾音,指尖绕着沈清辞腰间的龙纹玉佩穗子,"西域进贡的夜光珠该入库了吧?听说那珠子夜里能映出整片星空呢。"星纹软剑随意搁在膝头,广袖下若隐若现的星纹随着呼吸明灭,倒比案头堆积的奏折更让人心神不宁。
沈清辞将朱砂笔重重一搁,龙袍扫过他作乱的手:"昨日刚赏了你南海鲛人泪串成的璎珞,今日又来?"话虽严厉,却还是抬手替他理了理歪斜的簪子,东珠坠子擦过耳畔,惊起一片绯红。
萧承煜(沈清辞)突然笑出声,抓起案头刚拟好的诏书扬了扬:"陛下口是心非,这册封大典的规格,可比历代皇后还隆重呢。"星纹玉佩突然发烫,映出殿外回廊里鬼鬼祟祟的身影——是淑贵妃的贴身宫女,袖中藏着的翡翠匣子泛着诡异的幽光。
三日后,萧承煜(沈清辞)故意抱着堆满珠宝的檀木盒从椒房殿前经过。珍珠流苏扫过朱漆门槛,惊得正在赏花的淑贵妃摔了手中的茶盏。"姐姐的首饰,可比不上陛下给我的呢。"他指尖划过新得的夜光珠,珠子在阳光下流转的光晕,恰似沈清辞眸中的星芒,"听说这珠子能保佩戴者百毒不侵,姐姐可要试试?"
淑贵妃攥紧丝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望着萧承煜(沈清辞)远去的背影,想起昨夜尚宫局掌事姑姑送来的翡翠镯子——那镯子内侧刻着的曼陀罗花,与江砚之信徒身上的印记如出一辙。"去把东西拿来。"她突然冷笑,"本宫倒要看看,这祥瑞郡主,是不是真有九条命。"
当夜,萧承煜(沈清辞)在侯府闺房把玩新得的翡翠镯子。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镯身,映出内侧若隐若现的咒文。星纹玉佩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他猛地将镯子摔在青砖上,玉碎的刹那,镯芯爬出数十只通体碧绿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