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刚冲出餐厅门口，突然刹住脚步。
她转身推门回来，急促地问道：“叶开，你开车了吗？”
叶开抬眸看她，唇角微勾：“开了。”
“送我回警队，快！”
杨雪直接拽起他的手腕往外走。
叶开任由她拉着，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杨警官，你这算不算滥用职权，征用市民车辆？”
“少废话，紧急情况！”
杨雪瞪他，但手上力道丝毫没松。
两人快步走向停车场，叶开的白色保时捷，在夜色中泛着低调的冷光。
杨雪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叶开则从容地启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车子驶入主路，叶开忽然提了一嘴：“杨警官，你就穿这样归队么！”
杨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修身针织衫、短裙，甚至为了约会还特意涂了淡淡的唇彩。
她咬了咬唇：“糟了，这身衣服……确实不适合出警。”
杨雪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现在回去换也来不及了……”
叶开忽然轻笑一声，伸手从副驾驶座位下拽出一个纸袋，丢到她腿上：“试试这个。”
杨雪一愣，打开纸袋——
里面是一套叠得整齐的休闲运动装，黑色长裤和一件简约的深灰色卫衣。
“这是……？”
“给欲梦准备的。”
叶开语气随意：“她有时候训练完懒得换衣服，就放了一套在我车上备用。”
杨雪挑眉：“欲梦？就是上次在酒吧和你一起的那个女人？你车上随时备着她的衣服？”
叶开侧头看她一眼，似笑非笑：“怎么，犯法了么！”
杨雪被怼的无话可说，冷哼了一声，呵斥道：“哼！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叶开故作惊讶：“就在车上换？”
“不然呢？”
杨雪瞪他：“又不是没看过。”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那晚被下药后意识模糊，但隐约记得是叶开把她带走的，之后的事情……
叶开低笑一声：“确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
叶开乖乖的配合地转过头，目视前方：“放心，我不看。”
杨雪深吸一口气，迅速脱掉针织衫。
车厢内，杨雪的动作又快又急。
她利落地脱下针织衫，白皙的肌肤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迅速套上那件深灰色卫衣，衣服上还带着淡淡的洗涤剂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是叶开身上的味道。
杨雪的手指微微一顿，但很快又继续动作。
她解开短裙的拉链，黑色长裤被她迅速套上，裤腿稍微长了一点，但勉强能穿。
“好了。”
她低声说，将换下来的衣服胡乱塞进纸袋。
叶开这才转过头，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嘴角微勾：“还挺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