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们两个在我的婚房里调情,我却在外面跪了一个晚上!”
温冷然瞬间沉默。
过了好久才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既然你决心要抛弃我,为什么又要以宋安的身份陪伴我?”
我非常平静地说。
“我只是想看看你,假如我不是纪久昇,你会不会以正常人的视角来对待我,结果在雪荔被绑架的时候,终于让我失望了!”
温冷然彻底失控,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
“我知道从前的事都是我错了,如果你想用羞辱我的方法为你报仇,我接受!”
我非常平静地说。
“我会让雪荔平安地度过童年,也可以陪伴她到十八岁,但是我们两个,终究是不可能了。”
温冷然犹豫了一下。
“如果你和苏轻语结婚以后,我也跪在你们的婚房外面,向你请罪,你会原谅我吗?”
我非常平静地说。
“如果我爱上一个人,心里肯定没有第二个,无论你是不是跪在我婚房外面都改变不了一切!”
似乎感觉到温冷然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在前面开车的宋无瑕提醒道。
“你们还能不能好好坐车了,吵死了!”
温冷然瞬间平静了下来。
“那时候,我不怀疑宋安该有多好!”
“你只会无原则地相信外人,而把伤害转嫁给对你最好的人!我们两个还是做外人的好!”
大大的眼泪从温冷然的眼睛里滴了出来。
我扭过了头。
就听宋无瑕说。
“这个地点如此偏僻可见那些人压根没有给陈子奕活路呀!”
吓得我本能地离着温冷然远一些,避免他突然发疯,让我去给陈子奕当替罪羊。
她并没有主动接近过来,反而颤抖着声音说。
“你说得对,从今天起,我们就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带出了哭音,随即又把嘴唇捂住。
此时的她相当无助,但我并没有像从前一样抱住她安慰她。
在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她多次为了陈子奕而伤害我。
随后又哭得梨花带雨向我道歉,我也无数次地原谅她。
然而,下一次等来的又是残忍的伤害。
现在没有关系了,我觉得很好。
起码现在,你没有因为自己的白月光强行拿我去换他的安全!
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我们现在是陌生人。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继续做陌生人吧!
这条路相当短。
尽管我看表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但是还短得惊人。
陈子奕被人绑在一个特制的梨木椅子上。
那个椅子靠背上平着,伸出了一个长杆,他的手臂就被固定在伸出的长杆上。
而椅子扶手旁延伸出了两个长长的木杆,他的腿分开搭在扶手旁边的长杆上,也被人狠狠地固定住。
而他身上则是缠了许多废弃的电缆线。
在旁边,有一个柳叶形的小刀,还有一瓶高锰酸钾水。
陈子奕的身躯在那里不断地颤抖。
“姐,你快来救我呀!他们诬陷我,勾引他们的老婆,扬言要让我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