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寸头保安猛地向前一步,胳膊横在我胸前,差点撞上我。
“里面手术!不准靠近!滚远点等!”
我脚步微顿,目光越过他手臂,看向那扇门。
“让开。”
“嘿?听不懂?”
寸头保安见我顶撞,脸上横肉一抖,旁边那个年轻保安也上前一步,形成夹击,眼神轻蔑不耐烦。
年轻保安嗓门更大,伸手就朝我肩膀推过来。
“耳朵聋了?滚蛋,医院重地!再不走,老子扔你出去!”
那只手眼看就要碰到我肩膀,我动了。
身体向侧面一滑,那只手擦肩落空。
同时,我左手快如闪电,叼住了年轻保安收回的手腕脉门,五指发力一拧!
惨嚎撕裂了寂静。年轻保安手腕剧痛,半边身子发麻,被一股力量带着向前趔趄,脸朝下摔向地面!
年轻保安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下巴磕在地砖上,眼前发黑,手腕剧痛,一时爬不起来。
“敢动手!”
寸头保安没料到我出手如此狠辣,惊怒交加。
他怒吼一声,钵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直捣我面门!
我眼神一冷,不退反进。
拳头即将及体的瞬间,上身猛地一矮,从他腋下钻过,同时右臂屈肘,借着前冲势头,向后一记肘击!
“噗!”
这一肘撞在寸头保安左肋下方。
寸头保安脸上的凶狠被痛苦取代,眼珠凸出,脸憋得紫红。
左肋剧痛,肺里空气被挤出,惨叫卡在喉咙,身体蜷缩着跪倒在地,捂着肋部大口喘气。
从冲突爆发到两人倒地,不过几秒。
我甚至没看他们,后背的灼伤因为动作传来刺痛,但这痛感只让我眼中的戾气更重。
我推开厚重的金属门。
门内的景象让我血液一滞。
惨白的无影灯下,温冷然毫无知觉地躺在手术台上,脸色苍白。
她的双手双脚,被医用白色束缚带牢牢绑在手术台两侧的金属支架上。
一个穿无菌服、戴口罩的主刀医生站在台边,手里拿着连接管路的注射器,针筒里是浑浊的液体。
站在他对面,正递过去一支未拆封、标签模糊小玻璃瓶的,正是孙伟!
他脸上没有惊慌,只有紧张和贪婪的亢奋!
我的闯入打破了死寂。
“哐当!”
孙伟手中的小瓶脱手砸在器械车上,滚到边缘。
“谁?”
主刀医生回头,眼中全是惊骇和凶光。
“滚出去!无菌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