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定睛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正是周珍珍。
这个女人,欺骗的他好苦!
周珍珍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那些去找她的打手和她走了不同的路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倒是自己回来了。
回来了之后,下人们看见她,什么也没说,老爷也没说要怎么办她,她就还是家里的二小姐。
本有下人想要禀告老爷,周珍珍回来了,可是她听说余阳和周泽林都在客堂,就径直朝客堂走去了,倒也省的人通报了。
周珍珍还以为余阳是来看她的,整个人红光满面。
看见周诗韵坐在角落里,脸色变得很难看,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诗韵看着周珍珍,想到今天周珍珍和自己说的谶语,觉得十分好笑,回答道:“你不是说,若真有报应,就该让父亲今日就放我出来,让我嫁给那余阳,然后把你赶出家里吗!这一切都如你所愿了!”
周珍珍嘴唇轻轻颤抖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余阳,你不能相信她的话!那些诗文,并不是她写的,都是我写的!和你互通书信的也是我,不是她!”
余阳看着她,神色冰冷:“没有人告诉你那些诗文是她写的,你为什么要急着解释这事?”
周珍珍下意识地遮住了嘴巴,她一时着急,竟然急着解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周珍珍恨恨地盯着周诗韵:“都怪你!你个狐狸精,勾引我的未婚夫!”
说着朝周诗韵扑了过去,要抓花周诗韵的脸。
余阳眼疾手快,直接上前两步,护在周诗韵身前,一把握住周珍珍的手腕,向后推去,周珍珍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周珍珍,放尊重点,周诗韵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许你污蔑她,也不许你伤害她,不然我们公堂上见。”他的语气格外冰冷,眼底布满寒霜。
“你为人恶毒,冒充周诗韵欺骗我的感情,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周泽林也冷着脸看着她:“余公子已经一切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
周珍珍听着周泽林的话,这才彻底绝望。
她不知道今日都发生了什么,可是连父亲都这么说了,这事肯定是已经水落石出了,自己再怎么辩解都没用了。
周珍珍瘫坐在地上,看着余阳冷冰冰的样子,心里冰凉,她不死心地说:“和你见面的明明是我,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