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想买最近发车去穗城的火车票。”
柜台里的售票员抬眼看了她一眼:“下午三点有一趟,不过只有硬座。”
顾挽星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多少钱。”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去穗城时是九一年,买的是硬卧,当时是九十多块钱。
估计现在的硬座也就四五十块钱。
“四十六块五,全程28小时22分。”
售票员语速极快地说着,手上还不慢地刷刷写着什么。
顾挽星拿出五十块钱,递了进去。
很快,她听到了里头噼里啪啦的算盘声。
现在还没有计算器,也没有电脑,一切都是最原始计算记录方式,甚至票都不是实名制的。
所以就出现了很多不法分子,幸亏她有空间,钱都在空间里,口袋里只装了十块钱。
终于,票和找零的钱一起递了出来,顾挽星接过钱和票笑着道:“谢谢。”
许是她太过客气,售票员又抬头了她一眼,不过眼神很冷漠。
顾挽星对于这一举动也不恼,离开后,谁又记得谁是谁呢。
现在的候车大厅里,走动的人群虽然很少,但走了一圈也没看到有合适的座位,很多人都不脱鞋躺在椅子上睡觉。
大多数都带了很多的行李,甚至有的人筐里放着活物。
硬座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相当的贵,很多人买的站票。
视线环顾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位置,顾挽星便出了候车厅,在北站附近逛了起来。
现在外边的流动小摊贩,尤其是小吃摊,已经很多了。
逛了一圈下来也才十二点多一点,索性找了个有遮阳伞的小摊,要了碗凉拌面。
她不是很饿,在空间里吃了一个馅饼。
不过到处都是小吃摊,看别人吃,她便也想吃。
于此同时,经历了一个上午的辗转,顾天明终于回到家了。
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昨天还感觉不会动的左侧身子,今天已经什么感觉都没了,甚至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
路上想了一路,总结下来,就是昨晚闺女给他吃的药管用了。
要不说还是得大医院。
看着紧闭的大门,顾天明长舒一口气,推开了门。
他面色阴沉地进了屋,才发现家里竟然有个陌生人。
孙唤弟从窗户看到顾天明时,想要让儿子藏起但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