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骋的酒量向来是极好的。
可偏偏是因为今日他心绪不宁的缘故,喝了几盅酒后,便愈加心烦意乱。
再然后,陆骋便醉了。
他只身一人跌跌撞撞地找到陆雪衣,无非是想要借着醉酒后的心绪向陆雪衣发泄一通。
不成想,陆雪衣竟是根本就不愿意理会他。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陆雪衣故意疏离自己的模样,陆骋实在没忍住微微皱起眉头。
“我何时说过要动陆蔺了?”
“陆雪衣,我之前便跟你提起,只要你安分守己的话,我必然不会动他的。”
话虽是如此,可陆雪衣根本就不愿意相信陆骋的话。
这段时日里,陆骋的举动行径皆是极其反常,这也让陆雪衣越发的不安心。
“我安分守己?”
“陆骋,你觉得我如何做方才能够算得上是安分守己?”
所有的话都是陆骋说的。
陆雪衣手无缚鸡之力,也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竭尽可能地去护住自己这唯一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