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胡禾突然打了个冷颤,她把这归咎于大姐身上。虽然白芍给她的感觉深不可测,不像寻常的人,但白芍有自己的见解,不会滥杀,除了远在研究所的大姐,她想不到还有谁能让她产生危险预警。
不一会儿。
根据地图提供的路线,胡禾落在了某个别墅一楼的窗沿上方。
从洗漱间走出来的潘卓,擦拭着发丝上的水渍,一路来到窗前,潘卓垂眸看着对他虎视眈眈的德牧,抚摸着腕上的咬痕,语气不平不淡,听不懂是喜是怒。
“你想做什么?”
典蓝熟悉潘卓,这种语气意味着潘卓的怒气已经濒临爆发点。
典蓝敛去眼底的恨意,装作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垂着头迎接潘卓的愤怒。
潘卓随手拉上窗帘,踱步到典蓝身前,阴鸷着一张脸,抬手附在典蓝后颈处,勾起隐晦难懂的笑意。
“你知道该怎么做。”
典蓝嘴唇发抖、冷汗连连,这次的反应不是扮演,而是这副身体对过往屈辱记忆的下意识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