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花十几文钱买这样的臭东西啊,买了干嘛使,拿回家去熏蚊子吗?
直到赵四郎指着那贼人说明缘由,老婆婆这才乐呵呵地脱下裹脚布。
然后赵四郎就将那两条臭不可闻的裹脚布,团成一团塞进了贼人的嘴巴里。
“我管你认识谁,在我这里,你就是贼,是贼,我就要抓。”
一身缁衣公服的男人面容冷峻,眉眼间都是刚正不阿,看得沈玉楼心头激荡,差点没忍住要给赵四郎鼓掌叫好。
要不怎么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呢,脱下灰布衣衫的赵四郎,简直帅气得没边了。
再后面的事情,沈玉楼就不知道了。
回来的路上,她倒是也问过赵四郎那贼人的情况,赵四郎只说人关进了县衙大牢,一切顺利,让她不要担心。
难道这所谓的一切顺利,只是赵四郎为了不让她担心,而故意说来安慰她的话?
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沈玉楼的心一下子揪成一团,连忙侧耳细听。
彼时月上中天,院内月影稀疏。
沈玉楼捧着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个银手镯。
那是她白天在县城里买的。
打算送给赵母。
此时她站在月色中,已经记不起要送赵母礼物的事情,心中只余忐忑和不安,紧张地望着窗棂上投映出来的两道人影。
屋内,赵宝珠睡意顿消,猛地坐直身子,攥住赵母的手问:“我四哥咋啦?四哥遇到啥麻烦了?哎呀娘,您倒是快说呀,急死我了!”
赵母的手腕让闺女攥得生疼,一巴掌下去将那只手打开,这才说道:“能有啥,还不是你四哥的亲事……咱家条件不好,你四哥又是个木讷的榆木脑袋,我担心,人家姑娘将来瞧不上你四哥。”
亲事?
赵四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