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萧云逸克制住内心的冲动,询问道:“那人是谁?”
绵绵依靠着他的胸膛,双手缠绕于腰间,小脸微仰,娇声道:“奴家不知那人是谁,此情此景,奴家只想让您好好爱奴家。”
话音刚落,伸手为萧云逸宽衣解带,速度之快着实令人有些反应不及。
就凭这双手上的活,不知得做多少业务才会这般熟练。
萧云逸将绵绵从怀中推开,重新整理好衣衫,继续询问有关于那人的信息。
得知那人在昨夜便来到了暖宵阁,留下信以及几句交待的话后便离开。
“那人长什么样,你仔细说一说。”
“奴家倒是略懂丹青,若是需要的话,可为公子描绘人像。”
“当然需要。”
萧云逸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催促道:“你现在就动笔,画好了,这张银票就是你的。”
绵绵看了眼数额,嘴角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公子有所不知,奴家虽算不得丹青圣手,可一幅精心画作,那也是颇受追捧,您出的价,低了些。”
这种事情完全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能有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萧云逸从怀中掏出一百两,总共两张银票拿在手中,晃了晃。
“二百两,够买你一幅画了吗?”
“奴家失礼,方才忘了与公子介绍自己,奴家在暖宵阁中略有薄名,受恩客抬爱,有幸得了个三绝花魁的雅称。”
绵绵脸上露出腼腆笑容,略带些许羞涩。
萧云逸扯了扯嘴角,随即又数出三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
“五百两银子买几幅古画绰绰有余,够买你的一幅画了吧?”
“让公子见笑了,奴家一幅精心画作,价值百两金。”
“多少?”
一幅画,百两金?
萧云逸有钱,可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咣当!
令牌砸在桌上,显露出“锦衣卫”三个大字。
萧云逸沉着脸不说话,本以为能够震慑住对方,哪知绵绵只是诧异片刻,随即掩面轻笑。
“怎么,不识字?”
“当然识字。”
绵绵伸手拿起令牌,慢声念道:“北镇抚司,锦衣卫百户。”
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江南一带女子独有的软糯,就像是在读一行寻常的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