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大的脑袋,谁敢戴?
萧云逸暗自腹诽之余,也只能无奈解释道:“吕大人,下官可没胆子带人来围国子监,此前过来也是为了一件人命案,还请大人莫要阻挠锦衣卫办差。”
吕璥不为所动,目光在一众锦衣卫身上扫过,淡淡道:“这里是国子监,锦衣卫就算要抓人也得讲证据,你有证据吗?拿出来让老夫瞧瞧。”
萧云逸没有回应,视线越过吕璥,望向国子监大门内,就见萧怀谦慌慌张张跑出大门。
“咦?这不是二弟吗?要抓我的锦衣卫是你?这是为何?”
萧怀谦故作疑惑,转身向吕璥行了一礼:“老师,学生只听说是有锦衣卫前来抓人,惊慌失措下才找老师求助。”
“没曾想来的会是二谛,这里面肯定是存在某些误会,劳烦老师跑这一趟,学生实在愧疚。”
说完后,再度转身看向萧云逸,故作委屈道:“二弟,都是一家人,若是为兄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恼了为兄,那么为兄在这里向你道个歉。”
言罢,躬身行了一礼,近乎哀求般说道:“望二弟能够看在你我同为萧家子嗣的份上,多少给为兄些许情面。”
“为兄求你,不要惊扰到其他学子,有事咱们回府后再谈,可以吗?”
没等萧云逸开口说些什么,吕璥长袖一挥,沉声训斥道:“怀谦,老夫清楚你是何品性。”
“但你也得明白,并非是所有人都能以德报怨,他这般给你难堪,你又何苦再这般低三下四?”
师生二人一唱一和,那表情,那神态,那语气,简直绝了!
江霖不知道别人会是什么心情,反正他是被气的不轻。
堂堂锦衣卫,何至于受这种鸟气?
此时此刻,他想到了此前办承顺侯时的场景,咧着嘴无声笑了笑。
“大人,卑职觉得这颗柿子挺软。”
“你是指哪颗?”
“小的那颗。”
“确实软。”
萧云逸点了点头。
他可没想过要跟国子监祭酒打嘴仗,只叮嘱道:“注意点,别伤到吕大人。”
“大人尽管放心,卑职有分寸。”
言罢,江霖大步上前,径直走向萧怀谦,抬手便打出一拳。
萧怀谦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侧身闪避躲开江霖的攻击。
江霖见状,不禁有些惊讶。
他原本以为萧怀谦只是个普通的书生,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身手。
“哟,居然还会武功,倒是小瞧你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