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太子没有登基称帝,对于其他皇子而言就还有机会。
皇家无父子手足,帝王之争历来如此。
贾柏锴本不欲多言,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无论那位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都与咱们无关,卑职斗胆,奉劝大人一句,莫要引火烧身。”
“已经迟了!”
萧云逸无奈苦笑道:“根据余峰所言,晋王已经认定那本账册在我手里,你觉得他有可能会放过我吗?”
贾柏锴回答道:“您若能够让那位相信账册不在您的手中,或许还能从这件事中脱身出来。”
萧云逸道:“如何才能让晋王相信?换作是你,会信吗?”
贾柏锴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于是再次选择沉默。
辛继宗和毕世昌的死,如今褚瞻康被抓,桩桩件件都与萧云逸有关。
怎么信?
如今泥足深陷,又该如何自拔?
萧云逸权衡良久,随后开口吩咐道:“你暗中去联系下齐王府,把褚瞻康给送过去。”
贾柏锴听懂了言外之意,没有任何迟疑,恭声道:“卑职这就去办。”
鹬蚌相争,谁爱得利谁去得利。
实力不允许,萧云逸也没想当渔翁,更没有当渔翁的资格。
他只想在这场斗争中保全自己的性命。
禁足第八日。
这一天,有朋自远方来!
萧云逸终于等来了盼望已久之人。
士别多日,单远翱再次见到萧云逸时,脸上多了几分亲近。
“在金虎帮的大力支持下,万利钱庄如今已经在庆州遍地开花,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周边州县拓展业务。”
“按照大人来信指示,草民已经将一半的黄金,分别存入了庆州的万利钱庄分号,另一半则存入了京城的万利钱庄。”
“该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妥了,草民有些疑惑,不知您为何非要让草民进京相见?”
在此之前,萧云逸曾托方家的掌柜给单远翱带了一封信。
信中除了对万利钱庄的未来发展做出规划外,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邀请单远翱入京。
当时萧云逸的想法是借助单远翱的美貌,让他混入长公主府,趁机偷走玄罗门密库的钥匙。
只不过,局势变化有些快,之前的计划自然也需要做出相应的调整。
萧云逸并没有急于切入正题,而是话锋一转,询问道:“年献银丢失后,御马监那边有没有派人跟你们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