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承渊,”叶晴歌的声音空灵而缥缈,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惊悸,“玉佩…不是钥匙。它是…信标?或者…墓碑的碎片?我看到的…不是宇宙诞生时的规则代码…那‘源初之场’,更像是…某个在‘观测者’诞生之前就已存在、甚至…可能创造了‘观测者’的…**更古老守护文明**…最后的遗泽?”
她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水潭的重石。
更古老?在“观测者”之前?甚至创造了“观测者”?
一个早已消逝的守护文明?承渊体内的金芒,是那个文明遗留的“火种”?还是开启某种终极遗产的“钥匙”?
实验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伊芙琳敲击键盘的手指都僵在了半空。这个推测太过惊人,彻底颠覆了他们之前对“观测者”、对宇宙本质的所有认知!
叶承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复杂。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玉佩。温暖的感觉依旧,但此刻却仿佛重逾千钧。他体内那团安静旋转的金色星璇,仿佛也感应到了什么,微微加速,散发出温暖的光晕。守护文明?火种?钥匙?巨大的责任与未知的宿命感,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压在了他年轻的肩膀上。他看向父亲,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和不易察觉的惶惑。
叶无道沉默着。
他走到光幕前,深邃的目光在那两个相似的能量波形图和玉佩虚影上缓缓扫过。他的脸上没有任何震惊或疑惑的表情,只有一片沉凝如深潭的平静。仿佛这个足以颠覆世界观的推测,早在他的某种预感之中。
几秒钟后,他缓缓转身,看向脸色变幻的儿子。没有长篇大论的解释,没有对古老秘辛的追问,更没有对未知宿命的担忧。
他伸出手,宽厚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按在叶承渊的肩膀上。一股沉稳如山、包容如海的力量,透过掌心传递过去,瞬间驱散了少年心头的阴霾和重压。
“慌什么?”叶无道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碾压一切虚妄的绝对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