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们厂有一个叫陈凡的,前段时间采购了上千斤的肉。”
“我之前还特意跟您打听过那肉的来历。”
“结果呢,咱们轧钢厂的保卫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说陈凡投机倒把,仅凭一面之词,就把陈凡给抓起来了。”
“我刚刚要求保卫科放人,那个保卫科科长胡斌,不但不放人,还大放厥词,说在轧钢厂保卫科他说了算,谁来了都不好使。”
“我这不是赶紧给您打电话嘛。”
若是此时胡斌能听到李怀德这番添油加醋的话,估计得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我说什么了?”
“你怎么能加词呢?”
“添油加醋也不带你这么干的呀!”
而这边,李怀德打完电话后,心中暗暗期待着岳父能出面解决此事,让陈凡尽快恢复自由,要是可以的话,这次干脆把胡斌拉下马,换上咱们自己的人。
这保卫科这位置多重要,要是能安插咱们的人进去,以后厂里的事儿不就更好办了嘛。
胡斌这次这么嚣张,根本不把我这个后勤主任放在眼里,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也让厂里的人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
这样也可以让自己在厂里的地位再添几分筹码。
但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得先把陈凡的事儿弄清楚,确保他确实是被冤枉的,再找机会对付胡斌。
要是贸然行动,没掌握好分寸,反而可能惹出麻烦。
与此同时,胡斌刚挂断李怀德的电话,就猛地一拍大腿,懊悔不迭地自语道:
“喝酒误事啊!”
“怎么能因为一个刘海中,就去得罪有背景的李怀德呢?”
他满脸的懊恼,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慌乱与自责。
胡斌心里清楚,李怀德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背后靠着他岳父的势力,在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自己刚才在电话里那般强硬,无疑是彻底得罪了他。
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想办法补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胡斌在办公室里焦急地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深知,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这件事,不仅自己保卫科科长的位置可能不保,还可能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