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另一个乡民和他说,“他拿的这个牌子,交租的时候我见过,确实是楚国官吏的腰牌,万一是真的呢,还是不要多事了,咱们走吧。”
“走什么,”为首的乡民不愿意,“这个被叫公子的一看就有钱,这不敲一笔下次等到什么时候。”
“哎呀,有钱的多的是,”他的同乡劝他,“万一被官府抓了耽误了农事,今年的租税交不上来,不合算,走吧。”
“给我等着,下次再见到和你们没完,”为首的乡民恶狠狠的说,然后带人走了。
呼,士人长舒一口气。
“官大人啊,多谢官大人,”车夫给士人跪下。
“唉,我已经不是官了,”士人笑着扶他起来。
“多谢,先生,搭救。”那个公子说,“您,叫什么?”他问。
“在下李斯,小字通古。”李斯回答。
“我,叫,韩非。”韩非自我介绍,“是,韩国的,公子。”
“见过公子,”李斯说,“不知韩国的公子,远道而来,到这楚国的乡间做什么呢?”
“我,在这里,很久了,”韩非说,“我,拜了,荀子,当老师,学习,圣贤知识。”
“这么巧,”李斯说,“我也是来拜师的,正苦于找不到具体的位置呢。”
“既然,这样,”韩非笑着说,“非,请先生,同乘,我带你,去见老师。”
“好,多谢公子。”李斯行礼,然后登车与韩非同行。
“你既然,不是官,”韩非问李斯,“那腰牌,是怎么,来的?”
“我以前是,”李斯回答,“不过就是个小吏,在上蔡管管粮仓,没什么意思,我把工作辞了,来找荀子求学。”
“既然,辞了,”韩非说,“腰牌,不用还吗?”
“不用,”李斯说,“我们上蔡那边管理的挺混乱的,别说是拿走一个腰牌,县衙的桌子都能让贼偷了。”
“这样的,吏治,”韩非摇摇头,“国家,不可能,强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李斯说,“所以这不是另寻出路来嘛。”
二人聊着天,来到了荀子在兰陵的住所。
“师傅,”韩非带着李斯去找荀子,“有,新人,来,投奔。”
“嗯,”荀子点点头,“叫什么?”他问李斯。
“回老师,学生名叫李斯,字通古,”李斯回答,“这是两条干肉,献给老师当学费。”
“哈哈哈,好,来,收下,晚上给大家煮了吃了,”荀子吩咐其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