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打麻将的朋友马上就背叛了高佬炳,虽然只是牌友,但也没关系。
“哦,你就是高佬炳?你大哥丧波在哪?”
高佬炳不过是个小混混,看到这阵势也想硬气一下。
“我不知道,我和丧波早就分开了!”
“操你妈的,想装义薄云天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小弟拿来了个大铁锤,起码四五十斤重,飞全拿起铁锤。
“把他的一只手按住,让他以后连刀都拿不了,别让他乱动!”
高佬炳被三个洪兴的小弟牢牢按住双手,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
“我真的不知道,放开我,放开我!”
高佬炳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尿湿了,但他还是倔强地不开口。
大铁锤狠狠砸下,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高佬炳惨叫起来。
“!我的手!好疼!疼死了!”
十指连心,高佬炳的手血肉模糊,在地上翻滚惨叫,吓得旁边原本安静的牌友瑟瑟发抖。
“不说是不是?换个手,两只手都废了可别后悔!”
洪兴的小弟把高佬炳拉出来,按住另一只手,高佬炳也撑不住了,真的会出人命!
“我说,屯门长沙街兴业小区9栋‘别打了,我老实说了……’。”
高佬炳最终还是供出了老大的位置,江湖上的忠义是要付出代价的,高佬炳的代价就是永远失去了双手。
“你他妈真贱,早说不就好了吗?何必受这种罪呢?”
“你们两个送他去医院,治好他的伤,别让他通风报信!”
阿全带着剩下的一帮兄弟匆匆忙忙走了,屯门在新界的地盘上,不是他们的主场。
五六辆面包车飞快地开到屯门的青山公路,骆天虹叼着牙签,领着队伍去屯门办事。
屯门长沙街兴业小区。
丧波暂时藏在亲戚朋友家,没事干就找了四五个兄弟过来打麻将。香江人除了爱赌马,剩下的就喜欢打麻将。
香江的麻将馆遍布九龙和新界,谢永松手下也有一些麻将馆,只是还没拿到执照。
“波哥,我明天想去旺角,我表妹让我帮忙找工作。”
丧波脸色一沉,大声吼道:“**!我们现在要跑路了,你以为是在休假吗?”
他用手指戳着那个小弟的额头,唾沫星子喷了小弟一脸,那小弟就像鹌鹑似的缩着脖子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