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这是我上个月刚入手的劳力士纪念款金表,零售价一百二十万,怎么样?够拉风吧?”
基哥拿出来炫耀了一番,还顺手递给他们俩雪茄,“来一根,这比香烟好闻多了,还健康,尝尝!”
看着这俩新来的土包子一脸惊愕的样子,基哥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电梯嗖嗖地升到顶楼,基哥作为堂主,带着他们坐的是领导专用的高速观光电梯,这电梯只有太阳集团经理以上的高管才能用,速度比普通电梯快多了。
三个人走进一间超大的会议室,里头已经有人在嚷嚷:“阿基,快来快来,上个月我在富达证券投的钱赚翻了!搞金融真是暴利!”桌子上摆满了82年的拉菲红酒,堂主们一边喝酒一边抽雪茄,聊的都是股票、赚钱和买卖。
“走,司徒,一块儿坐坐去!”
洪兴从此迎来了谢永松的时代。开会的地儿从小阁楼搬到了香江最高的太阳金融国际大厦,喝茶换成了高档好酒,人人都戴名表开豪车。
“谢先生好!”
“谢先生好!”
“谢先生好!”
原本坐在那里闲聊的堂主们纷纷起身,恭恭敬敬地向谢永松行礼。大伙儿都领教过谢永松的手段,跟着他混绝对能捞大钱,要是敢不听他的,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都坐下坐下,今天来了不少新朋友!”
谢永松那套巴宝莉的格子休闲装,在会议室里真是显眼极了。但说实话,他不管穿什么,一露面就气场全开,立马成了大家伙儿的目光中心。
“阿耀,赶紧让各堂口把该交的费用都交上来。”
陈耀刚从金三角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今天又马不停蹄地来参加会议,这敬业劲儿,真是让人佩服。
“尖沙咀堂口,交了220万。”
“旺角堂口,198万到账。”
“钵兰街堂口,收上来175万。”
“观塘堂口,是155万。”
“北角堂口呢,怎么才63万?”
听到这儿,谢永松眉头紧锁,“北角堂口怎么缩水这么多?”
他转头质问大飞:“你小子怎么回事?不是说你有门路搞咸湿杂志吗?怎么不去钵兰街学学人家的套路?”
大飞被骂得直冒冷汗,慌里慌张地用手指蹭了蹭鼻子,把鼻涕抹在衣服上。
“谢先生,现在咸湿杂志这行真不好做了,大伙儿都爱上看录像带了,谁还看杂志,这行当快不行了。”
“还有这个月,号码帮那帮人跑我地盘上捣乱,我带着兄弟跟他们干了一仗,医药费和车费花了不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