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南哥真大方,南哥太牛了!”
包下凯撒皇宫一天得花不少钱呢,陈浩南为了激励大家的士气,可是下了血本,连老婆本都拿出来请大家喝酒了。
面包车开到良德街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这儿以前可是生番兄弟的地盘。车门一开,一群小弟呼啦啦地冲了出来。大天二穿着白衬衫,扣子都没系好,胸口露着一只老虎的纹身,活灵活现的。
“洪兴来插旗啦!不相干的人赶紧躲远点。”
大天二甩了甩头发,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刀冲进一家正在营业的酒吧,对着跑出来的小弟一刀就划开了他的肚子。
“杀!干掉这些叛徒,给帮派清理门户!”
大天二挥舞着西瓜刀左砍右劈,干倒了四五个人,凶得要命!
坐在车里的陈浩南看到手下这么勇猛,也忍不住拿起一把刀,绑上红布巾跳下车加入了混战。
太平山上的城堡庄园里,谢永松正躺在自家天台的花园里,头顶上是蓝天白云。
谢永松戴着太阳镜,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尽情沐浴着冬日温暖的阳光。在他旁边,梁安琪的肚子圆鼓鼓的,两个专业的护士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照料着她,他们俩就这样悠闲地晒着太阳。
“老大,昨晚屯门那边发生的事情……”
“等等,这儿说话不太方便!”
雨化田悄悄靠近谢永松,却被他摆手示意不要在这儿说。谢永松站起身来,跟梁安琪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雨化田走进了一间专门的茶室,让仆人先出去。
“昨天屯门那边怎么样了?陈浩南是不是把那五条街给抢回来了?”
雨化田穿着一身黑衣服,用他那尖锐而沙哑的声音报告着情况。
“老大,陈浩南亲自带着三百多个兄弟拼命,终于把我们洪兴失去的那五条街给夺回来了,现在屯门又全是洪兴的地盘了。”
“不过咱们兄弟伤亡了十几个,抚恤金就要几百万,受伤的兄弟都被送到了最近的屯门医院。”
“那个叛徒生番到现在还没现身,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我已经派夜莺去探听消息了。”
……
谢永松听说屯门已经被收复,脸上却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屯门本来就是洪兴的地盘,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抢走。
“抚恤金由社团来出,你让骆天虹拿出三百万给屯门的陈浩南,这钱得亲自送到每个受伤兄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