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驹?谢永松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联工乐背后的老板,邓光辉的叔叔,道上人称大驹哥的那位吗?
以前有人把联工乐的大驹哥、新记的许胜、洪兴的谢永松并称为香江道上的三大教父。大驹哥资格最老,家底最厚,才有资格跟谢永松相提并论。
“大驹哥,您好!您今天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来吓唬我吧?”
谢永松以前跟大驹没什么来往,现在还有点小过节,所以说话也没客气。
谁想到对面的大驹哥不但没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说:
“谢先生,咱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韦吉祥儿子那事,我觉得肯定是有人挑拨离间,想叫咱们两家自相残杀呢!”
谢永松的脸色立刻阴了下来。他从大驹的话里听出了点儿不对劲,大驹哥应该不会骗自己。
如果韦吉祥的儿子真不是联工乐的人,那背后肯定有猫腻。谢永松最烦的就是有人暗地里动手脚。
“大驹,你这话能信不?”
“谢先生,我对天发誓,这事真不是我们联工乐干的,我们也是被人给耍了。”
大驹哥一脸认真地说道。谢永松当然不信是联工乐干的,道上的人谁敢拿关二爷开玩笑。
当然,除了乌鸦那种垃圾,道上的人都挺敬重关二爷的,特别是东岗的人。听说警察供奉关公的传统还是大驹哥的叔叔刘福探长搞出来的。
“妈的,这些躲在暗处的孙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得让他们知道后悔俩字怎么写!”
大驹哥咬牙切齿地说,接着又补了一句:
“谢先生,咱们之间的恩怨就到这儿吧,改天我让邓光辉摆一桌和解酒,咱们两边都有损失,这事就算了吧!”
再打下去,联工乐根本斗不过洪兴,大驹只能亲自向谢永松低头认错。
“和解酒就免了吧,你们要是把疯狗交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大驹哥心里憋屈,两边都吃亏了,为什么要自己交出疯狗呢?
谢先生,这事好像不太合适吧。
谢永松冷冷地打断了大驹的话,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到时候我会让韦吉祥给你们一个说法,就这样!”
谢永松觉得,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挨打了就得挺直腰板。挂掉电话后,他告诉骆天虹先别轻举妄动。
然后,他让藏在香江和奥门的夜莺开始调查,一眨眼,香江十几万的眼线都动了起来,这种恐怖的动员力两天内就找到了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