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最终妥协了,答应就用20块钱一间的独立单间,可当小旅馆的老板让她登记的时候,麻烦的事情就来了。
她没有身份证,也无法提供身份证号码供旅店的老板查询,于是店老板无奈的摇摇头,用非常遗憾的语气告诉她:“你这样的情况我不敢租房子给你住,很抱歉,因为最近查三无人员很严,我不能因为你这十块二十块的去冒险。”
小心即刻给这旅店的老板说好话,希望他能通融一下,帮帮忙,因为她真的没有地方可住,旅店的老板摇摇头,说不是不帮忙,而是现在正是严打时期,不敢去冒险。
小心最终没有住进这间小旅馆,她又去问了几家同样规格的小旅馆,也还是得到相同的待遇,没有身份证,也无法提供身份证号码,没有一家旅馆的老板敢租房间给她住。
反而是她左脸上那道有些明显的伤疤,脸上戴着的墨镜从来也不肯取下来而让人猜疑,有家旅店的老板甚至说,你如果还不走,我们就要报警了,因为你很有可能是某名在逃的犯罪分子。
听了旅店老板的话,小心虽然吓了一大跳,不过心里倒是在嘀咕着,自己该不会真的是某名在逃的犯罪分子吧?
吴紫玉曾说她是从悬崖上坠落下来的,难不成她真的是犯罪分子,被警察追到了悬崖边,然后因为想要逃生而跳崖的?
刚这样一想,心里即刻又不停的否定着,不可能,肯定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是犯罪分子,当真被警察追到悬崖边了,警察不可能不开枪的。
而她身上没有枪伤,只是一只眼睛不能转动而已,祥瑞医院的眼科医生曾经说了,她只是眼角膜没有了才失明的,至于她左眼的眼角膜为什么没有了,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小心最终没有办法租到房间和旅店的床位,夜深了,天空开始飘着小雨,她一手提着一个购物袋,茫然的走在G市灯火通明的街头,却不知道该走向哪里......
陆振东赶到G市找到吴紫玉时,她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去机场了。
陆振东笑言,说自己这还真是够及时的,要不岂不是要追到国外才能追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