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过网球。但记忆里,阿月打的很好,我在意识空间里跟阿月对话后做好意识交接。只低头一瞬就换上了信心满满带着冷意的阿月。
阿月看季肖冰做出轻微点头应允的意思,季肖冰跟着点头表示既然双方都同意了,那他可以作为裁判,接着又问单打双打。
黄致远抢在阿月开口前甩了甩球拍:“我跟她单打。”
他刻意把“她”字咬得很重,指着我,眼神死死盯在我的身上,似是马上就要将我剁成肉酱。
季肖冰再次将询问的目光看向我,阿月点头,
“当然。”
季肖冰又是重复了一遍规则后就放下了球筐站在了一边。
接着季肖冰从身上拿出一个硬币在手中把玩着开口。
“请选择,硬币的正反面。”
黄致远又是先发制人,唇角微扬,
“正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