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钓连忙问道,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就是欧阳明珠?”
厉江流抬起头来,目光中闪烁着一丝疯狂。
“没、没错,怎么了?”
真是迟钝啊,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左傅超看了依旧处于懵懂状态的穷钓一眼,当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混蛋!”
得到了穷钓的肯定答复之后,厉江流当即大吼一声,直接一巴掌向着穷钓拍了过去。
穷钓哪里能够想到前一刻还受雇于自己的厉江流说翻脸就翻脸,当然就算是他知道这一巴掌照样也闪不过去,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你……为、为什么?!”
穷钓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中了厉江流的含恨一掌之后,露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直接咽气了事。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左傅超看着死不瞑目的穷钓,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忧伤。
做完这件事情之后厉江流看了左傅超一眼,随即拿起桌上那张素描,二话不说直接就跳出了窗外。
“有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走窗户,也不知道这些古人是怎么想得……”
左傅超吐槽了一句,随即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门。
刚才厉江流的一声怒吼已经把武府其他人给吸引来了,左傅超却是视而不见,望着厉江流离开得那个方向摇了摇头。
“真没礼貌,在拿我的东西之前居然也不知道先征求我的同意再动手。”他说着一个加速,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鬼啊!”
看到好端端一个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消失,武府的人顿时惊叫一声,作鸟兽状四散而去。
没有理会乱成一团的武府,左傅超在离开之后就不慌不忙地跟上了厉江流。果然不出他所料,小厉同学还是不死心,离开武府之后直奔欧阳府上一探究竟,想要看看欧阳明珠到底是不是那个救过他的人。
“总是不肯面对现实……”左傅超一边跟着他一边感慨,“不过看这货这么激动的模样应该是没办法了,下毒的时候也不知道留一手。难道说没有人教过他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吗?”
左傅超就这样一直目送着厉江流潜行到欧阳无情的房中看到正在照顾自己父亲的欧阳明珠,然后一脸沮丧、垂头丧气、万念俱灰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