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靖王后面有多开心】
【不敢想,不敢想】
………
御书房内,靖王跪在下方看着有些疲惫的梁帝,关心地问道。
“父皇看起来有些疲累,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你是不知道啊,因为这个换囚案,现在吏部和刑部真是一团乱。吏部还好说,不过只是撤掉了一个何敬忠,但是刑部这一下子就端掉了半锅。嗯?景琰,你觉得何人来代理刑部更合适啊?”
“父皇知道六部之事,儿臣从未沾手过。若不是上次奉旨主审侵地案,只怕一个都不认得,哪里会知道谁代理刑部合适?”
“你刚才说侵地案,朕倒想起来了,当时结案的文书写得不错,那个、那个主笔叫、叫什么?”
“刑部主司蔡荃。”
“对对对,蔡荃。”
不得不说,被梅长苏精心调教过的萧景琰,居然也变得灵动起来。他的回答既给了梁帝一点暗示,更表明了自己远离党争的态度。
然而蔡荃上任刑部尚书,无论是对誉王还是对太子,相对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蔡荃不是对方的人。
誉王与太子争斗的这十年,他深谙朝堂的礼仪规范和人心阴暗面,所以他上取悦圣心厚意,下礼贤名仕、亲厚近人。
肉眼可见的胜过太子太多,朝堂论理更是让他和太子的身份近乎齐平,眼见就要有望入主东宫,结果却换来梁帝的忌讳。
但是誉王从没有想到自己犯了梁帝的忌讳,在府中和秦般弱不停的抱怨。
“我真的不明白,景宣当个储君就那么容易,为什么我萧景桓就这么难?眼下东宫倒台,群臣对我一片顺意,可是父皇却总是那么似近非近似远非远。”
………
【你问他?他也有要拉拢的人】
【靖王现在的做法和他母妃是如出一辙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突然想起了景睿之前说的,坦诚待人被视为天真,不谋心机被视为幼稚,所以靖王之前就是天真幼稚,所以他现在开始耍心机梁帝也是看不出来】
【所以在这个国家想要得到重用就必须有手段,所以那些纯臣就得不到重用】
【你为啥不能当?因为你父皇不想你当太子呗】
………
蒙挚因为日后靖王和梅长苏来往密切,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方式来加入靖王的夺嫡,这样才能避开梅长苏的真实身份,但贸然投靠,强行组队,怕是靖王也不会信。
所以他把因为除夕血案被免职的部下寿春送到了靖王府,这个安排合情合理合法,这就让二人交往有了一个契机,所以很快蒙挚就来到靖王府演武场看望旧部了。
“我听说靖王殿下前几年缴获过北狄王的一把双弦弓,甚是精巧,不知今日能否让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