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现场已经初步封锁，法医刚完成对最后一名遇害老师的初步检查。”
林凡微微颔首，步履沉稳地穿过警戒线，走向停放着尸体的临时停尸间。
昏暗的灯光下，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并排摆放。
“凡哥，尸检结果，还得几个小时。目前不太确定，是否都是妖魔干的。”
王浩再次补充道。
林凡没有答话，径直走到第一具尸体旁——那是孤儿院的老院长，一个曾经慈祥的老人。
没有触碰尸体，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距离尸体半尺的虚空轻轻一划。指尖仿佛划过水面，漾起一圈微不可查的金色涟漪，无声无息地笼罩向院长遗体。
净化天赋发动！
片刻，林凡收手，声音平淡无波：
“无妖气，无鬼气。外力致死。”
林凡说完，再次抬手，金光依次覆盖了其他两具尸体。
“这两具，有残余鬼气。”
旁边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法医闻言眉头紧锁，颇为惊讶，忍不住开口：
“这…这怎么可能？
这三个的死亡特征，基本上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一个没鬼气，另外两个有鬼气呢？
我们反复检查过……”
林凡没有解释，王浩却不屑地撇了撇嘴，
“凡哥有净化天赋，毋庸置疑。”
老法医脸上再次闪过一丝惊异，陷入了沉默。
……
有死于鬼怪的，还有人为的。调查似乎陷入了更大的谜团。
之后，林凡又查看的学生死亡资料，表面上看更是五花八门：意外坠楼、突发急病、溺水…毫无规律可循。
事情进入了僵局。
……
孤儿院一间临时腾出的办公室里，一直再翻阅卷宗，满头大汗的王浩，终于看完了最后一份资料，满脸的无奈：
“所有能查到的受害者的资料都在这里了，院长、几位老师、还有那几个死亡学生的档案，包括他们的社会关系、银行流水、通话记录、在校表现…非常详尽。
这些人，貌似从未跟妖魔有过交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那就找人为因素，鬼气可不只是妖魔才能掌控，人比鬼有时候更可怕。浩子继续加油。”
房间里，躺椅上，差点睡着了林凡，闻言随口搭茬道。
“嗯……有道理！”
王浩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再次埋头，重新翻阅起来。
半个小时候，王浩一脸惊喜的，猛然抬头，
“凡哥，有新发现！这些死的学生都有一个共同点。”
王浩的指尖停留在一个学生档案的“备注”栏里一行不起眼的小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