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把飞机开去夏威夷,你妹妹哪里需要坐客机!”这就是挨打的理由。
盛淮安教训完儿子后,当下最关心的则是女儿的安全问题。
曾经,盛知意经历过一些危险的事情,从那次以后,哪怕是在自己家里,盛家人都觉得不安全。
跟在国外没人认识不同,盛家在本地是名门望族,名声很响,越是在这样的地方,他们反而越担心女儿的安危。
因为钱而绑架富家子弟的事情,过去又不是没听说过,万不可松懈。
盛家原本有一个司机陈叔是退伍军人,盛家的三个孩子相继出生后,盛淮安就拜托他接送三个孩子外出,自从发生八年前那件事后,他便被指派负责盛知意一人的安全,一直到了一个月前,他辞职回老家带孙子,盛知意的身边就空出来一个可以既当司机又当保镖去保护她的人。
陈叔离开之前向盛淮安推荐了朋友开的安保公司,让他可以从这个专业的安保公司中雇佣一位保镖来负责盛知意在港岛的安全。
这家安保公司盛淮安知道,过去三年间,盛氏旗下所有在港活动的现场安保都是请的这家公司,活动期间从未出过差错,盛淮安对他们的印象不错。
于是,他听从了陈叔的建议,花高价从那家安保公司雇佣了一名金牌保镖,这几天,那位保镖也应该要来工作了。
现在,盛知意在机场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情,这件事闹得这样大,几天来,盛家大门外一直都有想要采访的记者在此蹲守。
虽说几天过去了,盛知意也是有惊无险,但她就是还没有从差点失去女儿的恐惧中真正的走出来。
站在客厅的宽阔的落地窗前,沈若玫看着远处大门外面偶尔闪过的一下闪光灯,心情更加烦躁。
“对方到底什么时候才来,你看看外面那些记者,整天蹲守在外面,知意想要出门都不方便,我可不想八年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们只有这一个女儿,她是绝对不可以再出事的。”
盛淮安当然懂她的担忧,不住的安慰她放宽心。
“杨先生说,这次指派过来的是一个能力和实绩都非常强的年轻人,后天就会到岗,你不要着急,反正这几天知意一直在家里待着,只要不出门就不会有事的。”
沈若玫叹了口气,脸色不太好看,她拨开丈夫搭在她肩上的手,走回沙发旁坐下来,拿起茶几上没看完的文件继续翻看。
她的语气很不满,向盛淮安抱怨道:“你的忘性可真大,明天晚上在索菲亚广场上有圣玛丽教会的募捐活动,安琪儿可是要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