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随着萧长嬴的沉默一起变得憋闷起来,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萧长嬴弯起眼睛,冲着盛知意笑了。
脸上有着最温柔的笑容,嘴里说出的话却仿佛零下十度的冰。
“啊,她没去呢,在有那么多综合条件更好的国家可以选择时,她的家里人怎么可能会舍得将她送到南非去呢?”
傻的只有他自己罢了,只有他傻傻的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都是不会说谎的人。
盛知意干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她那极强的共情能力又在这时候开始发挥。
她所心疼的这个男人曾经为了两个女人受伤过,但那两个女人中没有一个是她,即便如此,她仍旧会心疼他,心疼他的真心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心疼他热烈的抛出去的感情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响。
偏偏,感情的事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言的,不会因为一个人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