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顾原的话后才反应过来，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
只好尴尬地离开了。
顾原感觉到两人走远后，走到戚芳身边。
他拿出银针扎在她身上。
顾原对让人昏迷没什么兴趣，那样和抱着孩子有什么区别，所以他直接把她弄醒了。
不一会儿，戚芳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顾原收起银针。
“你怎么在这？”
“夫人可以猜猜。”
顾原轻轻抚摸着戚芳鬓角的头发，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戚芳虽然被他这么亲近的动作弄得脸微红，但因为钢被强行唤醒，身体还很嘘弱。
不过她很快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
万圭不知为何来了，说了些没用的话，接着她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就晕过去了。
“是万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为了宝藏，把夫人卖了还不是小事？”
顾原没有替万圭掩饰的意思，直接告诉了戚芳真相。
见戚芳脸色不好，好像有话想说又说不出口。
“夫人想问什么？关于狄芸的事？看来你已经查到点什么了吧？”
这很正常，当年的事牵涉太多人，随便问问就会发现不对劲。
顾原看到戚芳点头确认后，笑着说道：
“那不知道夫人怎么看待那个陷害狄芸、霸占夫人，又把夫人卖给我的万圭？”
戚芳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畜生！”
接着又气鼓鼓地瞪了正在摆弄她头发的顾原一眼。
“你也好不到哪去。”
顾原笑了笑，毫不在意。
“我本来就是坏人，从没否认过。”叁。
听到顾原这话，戚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毕竟这么大大方方说自己是坏人，还挺少见的，而且也再没法从道德上指责他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还有师哥的事也是。”
戚芳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顾原不再只是摆弄头发，而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