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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李昊的声音从后室门口传来，变身后的洛丽塔裙裙摆还沾着祭坛的蓝光，“你在这里发什么呆——”
话未说完，他看见顾瑶手中的日记本，后颈的蝴蝶纹身突然发烫。顾瑶转身的瞬间，机械裙的领口滑落，条形码纹身与日记里的实验体编号完全吻合，而她一直佩戴的蝴蝶项链，此刻正躺在掌心，露出内侧刻着的“001”。
“昊哥，”顾瑶的机械裙发出异常的蜂鸣，那是能源核心即将过载的信号，“我不是你的小姨子，是基因库最早的实验体，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姐姐……”
李昊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突然想起每次战斗时，顾瑶总会把他护在机械裙后；想起她收藏的二十三条洛丽塔裙，每条都绣着不同的星星图案——原来那是养母用机械心脏纤维为她编织的铠甲。
“所以你总穿洛丽塔裙，”他的声音放软，伸手触碰她颤抖的指尖，“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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