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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晚的喉咙发紧，手指抚过戒指上的纹路。远处的钟楼敲响凌晨三点的钟声，像极了婚礼现场的礼炮。她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法律的最高境界，是让每个灵魂都能在规则中自由相爱。”
“戒指戴反了。”她轻声说，却在他慌乱调整时，用钢笔敲了敲他的脑袋，“求婚哪有站着的？”
李昊愣了半秒，突然笑了。他重新跪下，握住她的手，戒指滑进无名指的瞬间，陆晚晚从抽屉里抽出结婚申请书，在“申请人”一栏迅速签下名字，笔尖在“陆晚晚”三个字上洇开小团墨渍，像她此刻无法抑制的心跳。
“楚轩说，”姜梨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数位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申请书编号是520，和我今天画的分镜页码一样哦！”
陆晚晚猛地抬头，看见姜梨趴在窗台上，身后站着举着直播手环的周小萌和别扭地转开脸的顾瑶。李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顾瑶的机械裙里掉出本《求婚攻略》，封面画着洛丽塔裙和战衣的卡通形象。
“原来你们……”陆晚晚的脸更红了。
“是我让她们帮忙的！”李昊迅速站起身，却因跪太久腿麻，差点撞翻办公桌。陆晚晚伸手扶住他，两人的倒影在落地窗上重叠，背后是姜梨画出的粉色烟花，周小萌的直播弹幕已经被“民政局搬来啦”刷屏。
“所以，”顾瑶的机械裙发出罕见的柔和音调，“记得给联盟成员发喜糖。”
“还有我的直播独家！”周小萌举起手环，“姐夫公主抱晚晚姐下楼的画面，必须付费观看！”
李昊看着怀里的陆晚晚，她的头轻轻靠在他胸前，天平项链与他的蝴蝶纹身相距不到十厘米。远处的基因库大楼在夜色中沉默，而他此刻拥抱着的，是比任何阴谋都更珍贵的温暖。
“好。”他轻声说，“但喜糖要选草莓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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