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月渏祁厉喝一声。醉月仙的几个护院早就憋着一股劲,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瞬间将王癞子死死按在地上!
“放开我!不是我!他血口喷人!”王癞子挣扎嘶吼。
“是不是你,验过便知!”林清婉此时已用银针从王癞子的指甲缝里刮出一点极细微的粉末,放在鼻下嗅了嗅,又用银针探入他腰间一个不起眼的暗袋,银针瞬间变得漆黑!“‘七步断肠散’和‘鸩羽涎’的残留!证据确凿!”
王癞子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说!谁指使你的?”月渏祁的声音如同淬了冰。
王癞子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似乎在权衡利弊。就在这时,萧翊珩清冷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穿透灵魂的威压,清晰地传入王癞子耳中:“瑞云楼的耀庆老板,此刻想必正‘舒坦’得很。你若不想尝尝比他更‘舒坦’的滋味,最好说实话。”
王癞子浑身一颤,惊恐地看向萧翊珩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仿佛看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他最后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涕泪横流地喊道:“是……是耀老板!是他让我干的!毒药也是他给的!他说……他说只要醉月仙出事关门,就给我一百两金子!饶命啊!饶命啊!”
真相大白!人群一片哗然!愤怒的指责瞬间淹没了王癞子。
与此同时,林清婉终于配好了最后一味药,沈七以内力化开药力,强行灌入中毒汉子口中。片刻之后,汉子剧烈的抽搐渐渐平复,青紫的脸色开始褪去,呼吸也平稳下来。
“命保住了。”林清婉长长舒了一口气,几乎虚脱。沈七也缓缓收功,额角全是汗。
危机解除!醉月仙的清白得以陆昭雪!姜凝妧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紧紧抱住萧翊珩的胳膊。月渏祁看着苏醒过来的病人和瘫软在地的凶手,碧眸中寒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耀庆……瑞云楼……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姜凝妧给巫旭(南国皇帝)写了一封信!告知了他芜城发生的事情!
**郡守府·暗夜来客与不速之“礼”**
郡守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芜城郡守赵德庸正焦头烂额地处理着白日里醉月仙“毒食”事件引发的民情激愤和商户联名诉状。此事影响极坏,若不妥善处理,恐生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