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弹撞进火锅的瞬间,格律社的机械臂集体短路。最诡异的是,净化炮里掉出半张揉皱的《青云剑诀》残篇,纸角染着母亲的血渍:「墨儿,格律社的投影仪核心……是你爹的机械义眼!」柳清鸢突然捂住胸口,她后颈的数据接口渗出蓝光,竟与投影仪的核心产生共振。
「抓住他们!」社长的机械眼镜弹出抓捕网,网丝刻着「数学是宇宙的语言」的标语。我抄起锅铲劈向网丝,却在接触的刹那愣住——锅铲吸收网丝后,竟进化成刻着「无理拳套」的青铜护手,拳心篆字正是母亲留言里的「墨儿亲启」。系统提示音尖叫:「叮!破烂剑意·组合形态解锁——『火锅拳套·蜀道难』!」
拳套爆发出的不是拳风,而是《蜀道难》的诗韵冲击波。格律社的机械装置在「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吟诵中寸寸碎裂,投影仪核心露出的果然是父亲的机械义眼,义眼视网膜还残留着他最后写下的字:「731实验体……鸢儿是……」
柳清鸢突然抱住我,她的数据接口与义眼共鸣出完整影像:母亲将断剑塞进我襁褓时,父亲正在销毁「731诗韵胚胎」,而柳清鸢就是最后一枚胚胎。此刻格律社长的机械胸腔打开,里面掉出的不是芯片,而是半块刻着「731」的发霉月饼——和我童年遗失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系统提示音在爆炸中响起:「警告!校长室启动『格律总净化阵』!下一个污染目标:图书馆《全唐诗》!」我握着无理拳套傻笑,拳心突然渗出母亲的血字:「墨儿,去天台找『破烂飞船』,记得用《将进酒》当燃料。」而柳清鸢的π值疤痕正在与拳套融合,爆发出的蓝光里,我看见父亲将她植入数据商王系统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