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治学长，那个人...”颜莞刚要开口，对方突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
训练结束后，颜莞将此事告诉了穆司阳。穆司阳沉吟片刻：“可能是夕阳中学的探子。从今天起，所有队员的饮食必须经过严格检查，训练时也要保持警惕。”
当天深夜，颜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悄悄起身，来到月光下的网球场。银色的月光洒在球网上，仿佛给场地披上了一层薄纱。
“睡不着吗？”路夏的声音突然响起。颜莞转身，看见他正靠在铁丝网边，手里握着两个网球。
“嗯。”颜莞点头，“你呢？”
路夏将一个网球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我在想，决赛如果输了会怎样。”
颜莞惊讶地看着他：“你居然会担心输？”
路夏突然将网球用力砸向地面，球高高弹起，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我不是担心输，而是担心有人会用不正当手段赢。”
颜莞沉默了。她明白，路夏在意的不是胜负，而是比赛的纯粹性。在他心中，网球应该是公平的较量，而不是阴谋的战场。
“路夏，”颜莞突然说道，“如果决赛真的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路夏转头看向她，月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当然。我们是队友，更是...朋友。”
颜莞笑了，这是她第一次从路夏口中听到“朋友”这个词。她捡起地上的网球，用力抛向远方：“那么，我们要赢，堂堂正正地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