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包数得来的消息,还有今日朝堂之上,江墨修大肆宣扬浮生之功,那么江离宿此行,必将无功而返。
包数提出之事,加上程君绝与苏北提出的条件,余国必然不会答应,那么江离宿便有了立功的机会。
包数说完之后,秦职出列,别看秦职已老迈,但头脑却很是清醒:“臣附议各位大人之言,恳请圣上派出使臣传旨永州,令余国受降。”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满朝文武,跪坐一团。
江墨修眉头微皱,忽然转头看向江离渠。
“老七,你有何想法?”
江离渠抬头看向江墨修,随后起身走到武英殿中央。
“父皇,儿臣觉得各位大人所补充之事皆为治标之法,恕儿臣不敢苟同。”
随后转头面向各位朝臣:“余国之于武国,犹如豺狼之于羊群,昔年曾犯永州,今又重蹈覆辙,其野心勃勃,不思悔改。”
“彼国昔年犯边,今又复来,此乃不义之举,一罪也;不顾前车之鉴,再启战端,此乃不智之举,二罪也;视我武国宽容为软弱,欺我百姓,此乃不仁之举,三罪也。”
“儿臣以为,宽容虽为美德,然对狼子野心之国,不可不予以严惩。若不根除后患,必遗祸无穷。故儿臣建议,非但要谈判赔偿,更要深谋远虑,以灭其国,永绝后患。”
嗡,江墨修听得江离渠之言,心中五味杂陈,片刻后,随后在朝堂中大笑起来。
程君绝与秦职,微微闭上双目。
这二人乃老臣,自是知道江墨修所图甚大。
但程君绝身后的五皇子,军中无兵,手下无人,若是真的打起仗来,只怕功劳少的可怜。
秦职这边,虽然其家族子弟秦思橡乃驻防军都统,但此行还有数位都统以及三位皇子,到时军功分润下来也是捉襟见肘。
所以二人非是不知江墨修心中所求,而是时机不对,这才闭口不谈灭国之事,没想到却被江离渠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