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却是有一双大手正抓在无故脱落的囚笼柱上,最后那囚笼柱被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随后大囚笼里边走出来一个人,火光照不到大囚笼的后面,因而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那人出来后,却见他并指为掌刀,对着另外一根囚笼柱上下虚切两下,而那根囚笼柱也突然从囚笼上脱落,最后被那人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此时已有两根如大腿一般粗的囚笼柱脱落,完全能容一人进出。
接着那人身形一晃便如一道幻影闪到了另一个大囚笼的后面,又是两根囚笼柱被他切下来后,他却挤进了大囚笼中,过了一会儿他才出来。
那人如此这般行走于十个关着原始部众的大囚笼,如入无人之境,那坚硬如铁的古木囚笼柱在他手里就如同豆腐做的一般。
而奇怪的是,此人进出于十大囚笼,原始部众却是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一切都在俏俏地进行着。
当那人从最后一个大囚笼中出来后,他却一晃便隐于黑暗中,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是在城墙.上。
夜已深,此时城墙.上的幽州部众也抵不住深深的困意,他们虽未睡着,却已昏昏欲睡,以致于一个大活人来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都没有发觉。
而城墙.上的火堆所发出的火光却照出了这个人的样子,此人竟然是原始部首领原始。
围着火堆昏昏欲睡的几名幽州部众没有见过原始,他们也永远见不到了,原始单掌连晃,几道灰光便撞上了几人的咽喉。
解决了这几人原始又向另一个火堆掠去,直到原始的身影已然掠出去老远,这几人的咽喉才出现了一条红红的血线,接着血线炸开,溅起一片血雾,在火光的映照下颇为鲜艳。
原始解决了这边城墙上的幽州部众,他又借着黑暗出现在了另一边的城墙上,将这边的幽州部众也解决了。
他身轻如燕,下手如电,以致于城墙.上的二十名幽州部众已然身死都不曾发出一点意外的动静。
最后原始从城墙上走了下来,他就这么直直地向看守囚笼的那五个幽州部众走去。
此时那五人中的两人仍然在打瞌睡,但其中三人却很清醒,他们自然知道后面有人向他们走来。
他们以为是自己的兄弟,所以当原始走到他们身后的时候,他们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原始。
不过他们这一看却是成了永恒,三道灰光划过了他们的咽喉,他们就这么转着头倒下了,接着原始也让那两个还在打瞌睡的幽州部众去地下与他的兄弟作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