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四月末的风刚刚带了点夏的暖意.
R大校门前的老槐树比六年前更茂密了些,傍晚金色的阳光透过新绿的叶片,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观潮站在刻着校训的石碑旁,米白色衬衫的袖口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纤细的手腕。
她仰头望着那扇熟悉白底红字的校名牌匾,思绪一时有些发散。
算起来,距离林逐在这里毕业,已经过去快六年了。
她还记得那天的阳光比今天更烈,林逐穿着学士服站在同样的位置,转身朝她伸手时,学士帽的流苏晃啊晃,把他眼底的笑意都晃得碎碎的。
他们在校门前拍的那张照片,至今还摆在林逐办公室的书架上——她穿着那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