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的皮肤上冒出一缕缕青烟,红绳越困越深,却还是没法将它扳倒。
彪哥后槽牙咬得咯咯响:“黑子!缠它下盘!”
“啊,这跟发情的叫驴似的,咋跟它较劲啊!”
金老黑说话间又甩出根红绳,谁知却套住粽子獠牙,他往手心啐了两口唾沫,死死拉住红绳。“彪哥您倒是给个痛快话,是清炖还是红烧?”
粽子一闭嘴,将绳子咬断。
金老黑直接摔个大屁蹲,“奶奶的,这玩意劲儿太大了,彪哥你可挺住啊!”
彪哥掏出包,往绳子上撒了点黑狗血精降温:“急个球!等我用黑驴蹄子…”
话没说完,那粽子“嗷”一嗓子,挣断几根绳,惊得众人直往后蹦。
可几个人十分有耐心,再次抛出朱砂绳,和粽子慢慢缠斗,直到将它的手脚牢牢捆住。
果然,粽子不再攻击人,而是拼命与那些红绳纠缠起来。它的咆哮声在墓室里回荡,却显得无力了许多。
在彪哥的指挥下,四个人手脚麻利地将朱砂绳编成了张困僵网,牢牢地将僵尸罩在其中。
彪哥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大家给我收!”
其他人听到指令,同时猛地发力收紧绳子。
那粽子被扯成大字形,跟翻了壳的王八似的,直愣愣失去了平衡,后脑勺“咣当”磕在青砖上,震得墓顶直掉灰。
金老黑踩着朱砂绳直乐:“彪哥,您这是要腌腊肉啊?”
可那粽子显然不甘心就此被制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腰杆子猛挺坐了起来,红绳绷得跟琴弦似的“嗡嗡”响,眼瞅着要断。
四个人拔河般拽着绳子,可那粽子劲儿大得像拖拉机。
小六子一个没拉住,差点被拽进粽子怀里,吓得嗷一嗓子:“彪哥!救命,这老哥儿口臭能熏死头牛!”
金老黑连忙用力,将粽子往自己这边拼命拉。
“都给我卯足了劲!”彪哥把绳头往另一个兄弟手里一塞,飞身往上蹿。“今儿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骑僵尸耍把式!”
话音没落,人已经骑粽子脖子上,俩腿夹得比裤腰带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