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也紧张地看着她:“如果不重要,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简书然摇了摇头,说:“不要紧,来之前我吃过药了,事情倒是不重要……”
她只说了一半,又打了个喷嚏。
秦鹤急忙拉着她去了露台。
“这里通风会好一些,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他紧张兮兮地盯着简书然,生怕她出什么问题。
简书然连连摆手:“没事儿啦!”
她擦了擦鼻子,深呼吸两次,便好多了。
一轮满月挂在了天空,四周亮如白昼,露台外的树林被月光蒙上了一层轻纱。
晚风穿过树林,送来一点儿青草的清香。
简书然看了看周围,发现了有趣的巧合。
“诶?这里不就是上次你严刑逼供我的地方?”
上次天寰的周年酒会,秦鹤也就是把她强行拉到这里,逼问她到底是不是慕舒桐。
“是啊,”秦鹤也悻悻地说,“你还把我们的结婚戒指打掉了,害我找了很久。”
简书然牵着他的手,摸到他戴着结婚戒指的手指,问:“那……后来找到了吗?”
秦鹤也回扣着她的手指,说:“当然找到了,就算是把这里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它找回来才行。”
“一个截止而已……”
“不一样!”
秦鹤也打断她,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戒指,分开的那几年里,他把戒指看过他和慕舒桐最后的一点连接。
“我始终觉得,只要戒指还在,你就会回来……”
他低垂的眼睛蒙上了浅浅的月光,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迷信……”简书然轻声评价。
秦鹤也笑了,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说:“管它是不是迷信,我等到了。”
“秦鹤也。”
简书然叫着他的名字,捧住了他的脸。
“我不会心疼你那几年有多心酸多难过,那都是你应得的。”
秦鹤也点头,说:“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但是,”简书然摩挲着他的脸颊,“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的,对吗?”
林间的清风扰动了不知道哪里的风铃,叮铃铃地一阵乱响。
秦鹤也愣了两秒才明白简书然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