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时倒也已是习惯这些时日里,她要是从外边归来迟了些,小璋儿就必定会哭闹好一会儿。
陆锦时看向容弈道:“今日袁杰纳了外室晚娘入门。”
容弈嗤笑了一声道:“这袁杰他还当真是大胆啊,父皇是不是已断了他的前程吗?他怎么还敢迎娶外室入门的?竟然这般不将皇室放在眼中,想来他也是自暴自弃了,如此所为,以后还有哪个姑娘家愿意嫁他为妻,还有哪个郎君愿意与他结交?
他日后女儿若是要谈婚事,恐怕也无人愿意与他们所谈了。”
陆锦时道:“他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公主才娶的晚娘,是为了公主的名声所虑,实在是恶心得很,我便去了一趟大理寺他们,让刘寺卿好生责罚污蔑公主的袁杰。
按大盛律,本就可责罚袁杰,杖责他六十板的,偏公主殿下还不忍心说会闹出人命,只让打了三十大板,唉……”
容弈道:“六十大板下去,不死也残,皇姐素来善良,她也是不想闹出人命而已,她并非是对袁杰还有情。”
陆锦时轻叹了一口气,“希望如你所说吧。”
陆锦时看向了怀中的璋儿,听着她与容弈说着公主与驸马之事,小璋儿眼眸亮晶晶的,总算是停止了哭泣。
陆锦时轻笑着道:“这么小的人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