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玄甲回来了。
“抓了两个活口。”
董奕语气淡淡:“守捉郎?”
“是。”
听到守捉郎三个字,白欢的眼睛瞪大,赶紧看向董奕,他面色如常,并没有听到杀母凶手而愤怒。
董奕知道她眼神的意思,回看她一眼:“守捉郎都是一群亡命徒,一向嘴严,就算用极刑也不可能招供。因为他们其实都是军户出身,家中人都在组织中,万一透露什么,家人就不会有好下场。”
白欢震惊:“那与传闻中的杀人帮派有何区别?”
董奕:“还是有些区别。守捉郎皆为军将出身,纪律严明。他们用守捉郎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们知道是谁下的手。”
“飞鱼。”
门外的飞鱼听见走了进来:“主子。”
“以后你就跟着白娘子,定要保她安全。”
飞鱼对白娘子拱手:“白娘子,小的听您调遣。”
董奕站起身:“你先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要与人说。”
白欢也跟着站起来:“你……何时出发?我的意思是,我需要替顾远怀早做准备。”
董奕深深看她一眼:“他不用做任何准备,带两套换洗衣物即可。其他的,我们都带了。”
“好。”
白欢转身欲走,想了想,转过身:“你要注意安全。一定要回来看看我的‘香烬欢’。你可别忘了,你还是药香使呢。我还想用我自己身份争一争皇商呢。”
董奕勾唇一笑:“好,一定回来。出发时间会通知顾远怀的。”
白欢这才放心,对上他含笑如星的眸,心里一跳,赶紧挥手:“走啦,若是要去潭边查看,就叫我。诸位大人辛苦了。”
飞鱼亲自架着马车将白欢送到小院。
“飞鱼,你想住在侯府还是我这?”
沉香她们跑了出来,朱华琼看了一眼飞鱼:“他不是保护白娘子的吗,当然住这里。”
飞鱼:“在下听白娘子安排。”
白欢想了想,住在这里的确方便些,“豆蔻,你领飞鱼去四郎院子的西厢房住下。”
“哎。”豆蔻笑吟吟:“飞鱼大人,请。”
飞鱼随着豆蔻进去了。
沉香赶紧拉着白欢往里走:“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黑黢黢的。”
白欢幸好洗了脸,要不更吓到她。
朱华琼在背后道:“遇到走火了?”
白欢回头看她,她眼睛真尖,点头:“嗯,有惊无险,没事。”
朱华琼吸了吸鼻子:“去义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