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阮云笙,满眼担忧,“只是……你确定要去太尉府吗?”
阮云笙浅笑道:“自是要去的,王妃不必担心。”
这场风波闹下来,天色已暗,阮云笙便打算辞行了。
兄妹俩走出暖阁,行至大门处,便见苏慕言候在马车旁。
苏慕言见阮云笙出来,快步上前,眉宇间满是关切:“郡主,你没事吧?”
阮云笙唇角微弯:“多谢苏公子挂心,我无碍。”
午后,苏慕言原与阮云箔在花厅闲谈,听闻阮云笙出事,阮云箔匆匆随下人离去,那盆绿萼梅便留在了原地。
此刻,苏慕言正将那盆花重新捧在手中,显然是特意带来的。
果然,他将花盆递过来,“这绿萼梅,还请郡主带回府中观赏。”
阮云笙望着苏慕言手中的花盆,抿了抿唇,温声道:“苏公子,我素来不擅侍弄花草。这绿萼梅如此珍贵,到了我手里可能活不了几日,反倒暴殄天物,不如还是公子自己留着吧。”
苏慕言一时有些无措,连忙道:“怎么会可惜?只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