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战还处在懵逼中，看了看自己弯曲的双腿。
这……这是真的?！
沈婉君已经穿好衣服，又给宋战披上军大衣。
推着轮椅蹦蹦跳跳：“走，我们去找医生看看。”
天已经黑了，医院不知道还有没有人。
宋战嘴巴动了动，想说要不明天再去吧。
但见沈婉君神情激动，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他嘴里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她太激动了，甚至比他反应还大。
这要让她等到明天，她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
宋战对自己腿并没有抱很大希望，遇到开水缩起来，大概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吧。
这会儿坐在轮椅上，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沈婉君对自己的灵泉水很有信心，宋战喝了那么多灵泉水煲的汤，就是死马也能跑能跳了吧。
两人很快来到医院，还好里面亮着灯，还有人在。
“黄医生，还没下班呢。”沈婉君热情打招呼。
黄亚揉了揉眼睛，“你一来，我还下什么班呀。”
看到宋战也在，他微微有些讶异，女同志做孕检很少有男同志陪着。
宋战这人看着糙，心思还挺细腻的。
“来吧，躺床上。”黄亚道。
宋战：……
他要怎么上去？
沈婉君一看黄亚误会了，赶紧道：“黄医生，你帮我丈夫看看他的腿。”
黄亚皱眉，宋战的病例他看过了，没什么希望，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
但作为医生，他还是问道：“腿怎么了？哪里有不舒服吗？”
别是以前的伤口出现什么炎症了吧？
宋战还没开口，沈婉君直接抢话道：“他的腿动了！”
“冻了？冻伤了是吧，我开个冻疮膏，以后穿暖和点，西北的冬天就是这样。”
黄亚自顾自说了很多，拿出冻疮膏准备交给沈婉君。
却发现沈婉君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不是冻伤了，是动弹了，他的腿洗脚的时候缩起来了。”
沈婉君说着挽起宋战的裤腿道：“你给黄医生演示一下。”
宋战使劲想配合，但奈何他不管怎么努力，腿就是纹丝不动。
“算了。”他低头沉默。
“怎么能算了呢。”沈婉君不相信，坚持让黄亚做了一系列检查，结果跟宋战料想的一样。
“走吧，我们回家。”宋战拉了拉沈婉君。
沈婉君不信，甚至觉得黄亚是个庸医。
现代医生很大程度上，依靠医疗器械检查患者的问题，再对症下药。
而这年代，医疗设施比较落后，很多深入的东西都没法检查。
“黄医生，你有没有关于针灸的书，借我两本看看。”